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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惠州从金带街至合江楼,再过东正街

行走在惠州-从金带街至合江楼,再过东正街至东沙江公园

早晨查看了下疫情报告,较昨日又新增了82例,我迟疑间就到了8点,跳上13路公交车后,就确实上午重游金带街。

公交车是一个多小时后才到站的,下车时我发现黄氏书室正在做《民间收藏文物展》,于是故地重游,我这唯一的游客就扫码进了这灰砖青瓦的祠堂。这书室的右手边的首间摆满了中国工艺美术家协会理事苏培敏的牙雕作品,看着那些栩栩如生的天鹅与公鸡,想着他要一刀刀在坚硬的猛犸象牙中梳理羽毛,感觉这道创作真不容易。

书室的后间又增加了许多民意收藏品。惠州的收藏家可真多,除了温天赐、叶玉新外,还有众多的收藏家,藏品有花瓶、茶叶罐、灯具、钵子、碗、油罐、水罐、石枕等,炼制时间为新石器时代、战代、汉代、清代的作品,其中清代的最多。想着新石器时代,那时的生活工具是多么粗糙,想着人类的智慧演变的年文明真不容易。

有人说过年纪大的人才喜欢历史,我想这话可能是针对我而言的。小时候不能理解父亲为什么要独爱历史,现在从黄氏书室转到它左边的金带街,穿过月亮门,漫步在石砖小路上,我切身体会到时代变迁中历史的厚重。

惠州金带街于明洪武22年(公元年),东接水门,西连平湖。明清时期,这里不仅居住了许多大家族,还有许多文人墨客在此居住。前面的黄氏书屋,就是专供参加科举考试的书生备考使用。

我走在这像金色飘带般的小巷里,在想象中化身于一位古代的小姐,穿着裙装,拿着小圆扇遮住自己的脸,满脸娇羞,轻快地跑过金带街的长巷,然后蹑手蹑脚地趴在黄氏书室的门外,一边侧听书屋里的读书声,一边偷窥的情景。我在想象中圆了这位古代的小姐的梦,她相中的穷酸青年高中榜首,然后两人比翼双飞,并没有酿成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悲剧。

惠州的古董店怕是全集中在金带街吧。小巷的两边大大小小的古玩店至少都有10多家,这些守住历史的店家,有的在品茶,有的拿着放大镜在品古董,也有的同朋友在鉴赏什么宝贝,对于我这位东张西望的过路者,他们并没有上揽生意。

我也没有进他们的店打算,因为在自己的故事里漫游,所以对旧时的老房子很感兴趣。被翻新的老房子都有租住户租赁,还有些旧房子正在翻新,对于几户破败长满青苔的房子,我在寻思中继续演绎自己脑海里的故事。

我想遇到一位住户,问下有关房子的来历。就在此时,就见左侧巷子里,一位男人在那斑驳的灰色的旧墙上捣腾着什么。我的运气就是好,一问他就是这旧屋的房主。他说这房子在他的记忆里就有多年的历史了。

他今年75岁,姓黄,也就是前面那黄氏书室的后代,这房子是他外公传给他妈妈的,他妈妈仍然健在,有岁了,饮食不搞特别化,同大家吃一样的饭菜。他说这个社区有6位长寿老人,最小的岁,最大的岁。

黄叔的母亲去年还坐在这里,我听说他妈妈思维很清晰,就从刚才想象出的故事里,想向他的母亲求证现实里的故事。黄叔人脾气好,他说自己的新家离这儿有30分钟的车程。

正在说话时,一位姐就拿着红色的票子来找他,她是住在前街翻新的租赁户,她告诉我,前面的房子也是他家的。我心里推理黄叔的外公一定是黄氏的大家族,只是低调的黄叔一直微笑着说不知道。

租赁户姐是安徽人,老公、儿子、媳妇全家都住在金带街,全家人除了媳妇在家带一双儿女外,都在惠州打工。这位姐是清扫金带街的清洁工,我于是便微笑着告诉她我们都是同行。

我对黄叔说很遗憾不能见到黄叔的母亲,便转向中山南路,因为公共厕所正在翻新之故,医院值班医生说明了来意。她让我扫码量体温后指点我进了左边的厕所。解决问题后我向医生表示感谢。

拐弯就是中山东路,这儿有一位擦皮鞋的男人,他穿格子西装。戴着手表的他左手胳膊肘撑在长板凳上,而地上却胡乱地摆放着鞋油,鞋刷。我见他的长发很有艺术风格,还当他是位浪漫的艺术者,以为他擦皮鞋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看风景的情怀而已。

我穿的是跑鞋,看到他一副很饥饿的样子,便问他吃过中饭了没有。他说他今天没有开张,都快饿死了。我于是忙将袋里的三块面包掏了出来,给了他两块,自己留了一块,他将一块往口里塞,另一块就放在长凳上。我提醒他脏,他说没事。他一边咬着面包,一边指指自己的左脚说,自己是残疾人。我想着南旋为残疾人提供就业机会,就说你手没有事,可以去厂里做点事啊。他摇摇头只顾一个劲地吃,一位阿姨走了过来,她微笑着用本地同我交流,我只听懂前面一句是夸我心好什么的,不好意思地别过她走了。

走过水门街,到了东新桥,我就向一位迎面过来的青年打听这是不是 。他好心地告诉我上面为 ,这里叫什么新桥。我因着这位青年微笑阳光,便同他攀谈了几句,他在江北打工,此番去会见一位朋友。

过了桥,我来到了合江楼,我运气好,这里正在搞画展。正想进去参观之际,却被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吸引了。

这位小伙子是年出生的,可是身上却有一种年轻人少有的沉稳气质,凭着本能,我就坐在他旁边不走了。听说他女朋友是湖南人,我就好奇他为什么要找湖南女朋友,因为上次有人告诉我,他们本地男人不找湖南女朋友,原因是湖南女人矫情,难哄。可他却说女子的情绪都可以理解,遇到女朋友发脾气哄不好,就躲避开不交锋就行了。

我觉得他性格很好,包容性特别强,才知道他小小的年纪,就经历过许多事情。他家里除了别墅外,还有一栋四层楼的房子。他父亲做着建筑方面的生意,不仅出租出售建筑挖机工具,还承包工地的活络,不仅如此,他家的三楼还养蜜蜂,家里还有十多个房间。除此外,他家爷爷与外公还留下了许多土地。

他家境虽然富裕,可他小小的年纪却经历了许多,他在电子板上过班,最高的月工资是元,他说电子行业工时长,所以工作一年后,就没有做了。后来又学厨,从学徒元到后来的元,他现在做的是工作时间长工资低的工作,只因为女友在东正街美食店上班。

他经历过许多死亡事件,他说起子弹擦耳而过时仍心有余悸;还有那次因为抓一个抢匪,扭打时一起坠入河底,他因为腿抽筋只能强撑着用手游到河岸昏过去的场面;还有一次被人从三楼推下,他坠落间抓住一根勉强能撑住他身体的树干凶险的场面。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怕是真的哟!”他调侃着对我一笑。因为少年的叛逆,他只读过技校,可是他却说他从现实生活中学会了许多,并且知道,有的技术如果能有名师指导,学得快也悟得更快。

他说起他爸爸对他的教导,说起他父亲自学过的许多本领:他爸爸只因为拆过手机就了解了手机的功能,后来还开过手机店;他爸爸拆过大机器,因此了解了机器性能,能够修理这些大机器的各种毛病;他爸爸的名言与聪慧让我着了魔,我一个劲地对小伙子说,下次他父母来了,请一定让我见见。

小伙子身高1.8M,长相俊郎。他家里有三兄弟,他与他二哥是双胞胎,我于是笑他的女友怎么分得清谁才是她的男友。他却挽上衣袖给我看,说自己身上有伤口这些记号,女友怎么都不会认错人。这些伤口都是他执行任务时留下的。小伙子对事情很有自己的见地,他说虽然他父亲对他的教育很成功-他叛逆时期对他狠下拳脚,但是那一套对现在的孩子很不适合,现在的孩子越是被管制得厉害,反作用就越大。

小伙子的故事太有魔力了,以至于过了二点多,我才因为饥肠辘辘而想起了午餐。我吃了那一块蛋糕,才恋恋不舍地进合江楼观画。这是著名油画家王秀章的作品展。

进门的左手边,有两幅画,第一幅是一位工人坐在和水泥的架子上,端着茶水在喝茶,他的裤管与鞋子上满是水泥点,那张皱纹的脸与混沌的眼睛里彰显着因生计而承受的无奈;右边的陕北老农,拿着烟袋蹲在地上,久经沧桑的脸上,仍旧有着不可磨灭的坚毅,他的眼睛仍旧煜煜生辉,让人感觉到他内心的笃定。

整个展馆里,我最喜欢这两幅画,而且还返回过两次,再重新品尝这画。这也许是个人理解问题,总觉得这两张动态感最强,我喜欢从人物的表情里看内心,而其他的画,我感觉就是照相机一样,只是定格了人物的表象而已。呵呵,这也许就是大家所说的隔行如隔山吧,我什么也不是,又怎么懂得画家的语言呢?

乘地楼上了8楼,看惠州的风景。在东江与西枝江的映衬下,整个惠州就是一座美丽的水上城市,它比西方的威尼斯更耀眼,波光粼粼的水面,就像少女的情怀般娇羞妩媚,令人遐想无限。今天登楼享受美景的美女很多,我同另外三位美女读高楼上的对联,那些金黄的龙飞凤舞的字,我们四人都不认识,每个人都揣测着几个字,相连起来就读不通,便打趣着走开了。

我正在拍风景图,见两位漂亮的美女在拍照,并请求她们帮我与景同框。这两位美女刚大学毕业,在惠州工作,很有耐心地拍到我满意后方才离开。

下了合江楼时已经三点了,我怕过了游泳的时间,于是飞快地过了水东街,来到了东沙江公园。沿路上走得有点急,没有见到美食,所以一到了游泳的码头,就问琉璃要东西吃。

东江水里,满是游泳的爱好者。有的已经游完走了,有的才下水,还有许多人陆续地赶来,飞哥说,夏天更多,水里有0多人。这些游泳爱好者们都有组织管理,不管你的游龄多长,都带着游泳圈与跟屁虫。现场询问了这些冬泳爱好者,元老级爱好者是从年就开始游泳的,最短的爱好都们也游了5年了。

游泳爱好者们在下水之前都会先做些热身运动及拉伸与按摩膝盖的准备工作。上来后也会做跑步或者俯卧撑运动,用来驱除寒气。我因为时间不多,所以跳蹭另一位水友的车到水口供电局,然后再转公交车回厂。

唉,我长叹着休息时间过得太快,以至于这惠州的人文与景色,怎么也欣赏不够,欣赏不完。

黄氏书室金带街岁老人的房子中山东路擦皮鞋的残疾人水上东正街惠州西枝江惠州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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